网络主权的辩证法

 第一章 网络主权的历史维度

  一 主权概念的演变、功能和挑战

  二 主权在网络时代面临的挑战

  三 网络主权和网络权

  四 各国在网络主权上的主张及展望

 第二章 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的适用性

  一 信息社会化对国家主权概念的影响

   （一）经济全球化对国家主权概念的挑战

   （二）信息社会化对国家主权概念的拓展

    1.纸质媒介

    2.无线电通信和卫星技术

    3.互联网技术

  二 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的延伸、映射和特殊逻辑

   （一）网络主权的证成

    1.法理基础：对威斯特伐利亚体系主权概念的发展

    2.治理实践的现实基础：网络空间发展的必然趋势

   （二）网络主权的内涵和外延

    1.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的延伸

    2.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的映射

    3.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的特殊逻辑

  三 建立网络主权面临的挑战

   （一）网络主权的“多种声音”

    1.中国及俄罗斯等新兴发展大国

    2.美国及欧盟发达国家

    3.国际组织及非政府组织

   （二）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适用模式面临的障碍

    1.以个人为元点的跨境信息自由流动模式

    2.以国家为元点的过度干预跨境信息流动模式

    3.以关系为元点的共赢式管制跨境信息流动模式

   （三）来自治理主体和客体多样化的挑战

    1.信息流动和信息传播的方式

    2.网络社区的迅猛发展

    3.私有企业的技术控制

    4.信息文化

    5.国家履行的国际义务

  四 中国主张及确立网络主权的思考

   （一）中国主张网络主权的对策

    1.主张网络主权应坚守伦理基础，体现道德高地

    2.主张网络主权应体现中国担当

    3.主张网络主权应坚持相关表述的一致性和连续性

   （二）中国确立网络主权的对策

    1.以科学的手段维护网络主权

    2.以和平的方式维护网络主权

    3.以发展的方式维护网络主权

  五 结语

 第三章 三视角理论框架下的网络主权

  一 国际社会对网络主权争议的三大焦点

  二 三视角是解决矛盾的重要突破

  三 三视角的理论框架

  四 三视角下看网络主权特征

  五 结论

 第四章 网络空间秩序构建中的网络主权

  一 网络空间：从“去主权化”到“再主权化”

  二 国家在网络空间行使主权的原因

  三 网络主权的法律内涵

  四 网络主权的中国立场

  五 结语

 第五章 网络空间主权的制度建构

  一 从“网络自身主权”到“网络空间主权”

  二 国家空间主权的正当性

   （一）国家主权：“变”与“不变”

    1.国家主权的传统与挑战

    2.主权的坚守与调适

   （二）网络空间主权：质疑与可能

    1.网络空间的可规制性：国家主权介入的前提

    2.真实的网络空间：国家主权介入的背景

    3.信息主权：国家主权的焦点

  三 基于网络空间主权的互联网治理模式

   （一）多利益攸关方治理模式及其困境

   （二）全球公域及其误用

   （三）以网络空间主权为基础的治理模式

  四 网络空间主权的国内法建构

   （一）网络空间主权的法制化

    1.从“政治性主权”到“法律性主权”

    2.网络空间中的主权性权力/权利

    3.网络空间主权的法律界定

   （二）网络空间主权的国内法体系

    1.网络空间最先权力：网络基本法制定权

    2.网络空间最终权力：简约行政管理权

    3.网络空间普遍权力：类型化的司法管辖权

     （1）网络设施：领土原则

     （2）网络主体：国籍原则

     （3）网络行为：效果原则

  五 基于网络空间主权的国际合作

   （一）主权独立：网络空间单边权利

   （二）主权平等与主权合作：网络空间共治权利

    1.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网络空间共治权利的理论基础

    2.网络空间共治的既有努力与不足

    3.网络空间共治的前景：网络共治权利的国际法准则

     （1）平等参与

     （2）共同利用

     （3）善意合作

  六 结语

 第六章 网络法上的网络空间主权原则*

  一 网络空间与国家主权相关联

   （一）网络空间的构成

    1.网络设备

    2.软件和协议

    3.信息

    4.网络主体

    5.网络行为

   （二）网络空间与国家主权的关联

  二 网络空间不属于全球公域

   （一）网络空间全球公域说是对网络空间主权的否定

   （二）网络空间不是独立于国家主权的全球公域

  三 确立网络法网络空间主权原则的必要性

   （一）国际上有关网络主权的主张

   （二）中国有关网络主权的主张

   （三）网络空间主权原则作为网络法基本原则的必要性

  四 网络空间主权原则在网络法中的体现

   （一）管辖权

   （二）独立权

   （三）防卫权

   （四）平等权

  五 结语

 第七章 数据主权的必要谦抑：以《网络安全法》数据境内留存规定为例

  一 网络主权在特定历史阶段的作用

  二 数据主权最强烈的表现形式——数据的本地化存储

  三 数据本地化存储的中外实践

   1.中国现行规定和立法建议

   2.域外数据本地化要求概述

  四 对数据本地化存储的反对意见

  五 构建“数据本地化存储合理界限理论”之一——数据本地化存储严苛度模型

   1.本地化存储的实施主体

   2.本地存储彻底程度

   3.本地化存储覆盖的数据范围

   4.本地化存储的豁免条件

  六 构建“数据本地化存储合理界限理论”之二——数据本地化存储所实现的目标

   1.数据安全（data security）

   2.个人数据保护（data protection）

    A.欧洲

    B.美国和国际标准

   3.国家层面的数据保护

  七 构建“数据本地化存储合理界限理论”之三——目的与手段的适当性和必要性关系

   （一）比例原则之于数据化本地存储

   （二）判断目的与手段之间的适当性和必要性

    1.数据安全与本地化存储

    2.个人数据保护与本地化存储

    3.国家层面的数据保护与本地化存储

   （三）数据本地化存储合理界限理论

  八 检视《网络安全法》的数据本地化存储规定

   （一）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的范围

   （二）个人信息和重要数据的范围

   （三）“因业务需要，确需向境外提供的”的含义

   （四）对第37条的基本评价

  九 相关立法建议

 第八章 全球互联网关键资源管理中的主权问题

  一 全球互联网关键资源管理主权问题概述

   （一）互联网全球化、跨边界特性与网络主权原则并存

   （二）根位于域名系统顶端，具有全球域名解析锚点作用

   （三）根区管理涉及网络主权，是国际互联网治理的焦点

   （四）ICANN是国际互联网治理和全球互联网关键资源管理的核心平台

  二 主权影响下的根区管理模式历史沿革

   （一）美国政府科研资助阶段

   （二）美国政府介入、民间社群与美国政府争夺管理权阶段

   （三）美国政府加强管控阶段

   （四）全球围绕互联网治理模式持续斗争阶段

   （五）美国政府退出监管阶段

  三 从主权维度看顶级域发展与管理政策

   （一）全球域名管理体系的主权体现

    1.域名政策制定与资源管理机构

     （1）ICANN负责全球互联网资源管理及其政策制定

     （2）政府在ICANN中作用有限，但具有本国或地区行业管理权

    2.域名注册管理机构与域名注册服务机构

    3.域名争议解决机制

   （二）ccTLD发展与管理政策的主权体现

    1.主权国家使用的ccTLD属于国家主权

    2.ccTLD设置、运营机构变更和退出政策

    3.涉及ccTLD的根区管理安全风险问题

     （1）美国政府监管下的根区管理安全风险

     （2）美国政府退出监管后的根区管理安全风险

     （3）本国ccTLD遭他人接管风险

   （三）gTLD发展与管理政策的主权体现

    1.gTLD发展与管理政策由ICANN制定

     （1）gTLD发展政策

     （2）gTLD管理政策

    2.gTLD设置政策

    3.涉及国家主权的gTLD政策问题

     （1）国家和地区代码二级域开放问题

     （2）司法管辖权问题

     （3）网络犯罪执法问题

  四 结语及展望

   （一）IANA移交未改变ICANN继续受美控制，ICANN国际化进程仍需不断推进

   （二）坚决维护网络主权和网络安全，政府需发挥应有作用

   （三）深度参与国际互联网治理和全球互联网资源管理，提升影响力和话语权

   （四）以区块链为代表的新技术方案为探索推动根区共治模式提供技术条件

 第九章 《塔林手册》2.0版的网络主权观*

  一 《塔林手册》2.0版概况

   （一）有关历史背景

   （二）塔林手册从1.0版到2.0版的“升级”

   （三）对《塔林手册》2.0版的总体评价

    1.西方学者主导和政府背景浓厚

    2.手册不乏机械套用或者“越权”解释适用现有国际法的现象

  二 《塔林手册》2.0版网络主权观的内容简析

   （一）总体上确认国家主权原则适用于网络空间的所有层面

   （二）从对内和对外主权两方面构建了网络主权内涵

    1.关于对内主权

    2.关于对外主权

   （三）对侵犯网络主权的法律标准作了较深入探讨

   （四）主权豁免

  三 对《塔林手册》2.0版网络主权观的初步评价

   （一）总体较《塔林手册》1.0版以及现有的国际文件成果有所发展，对网络主权的阐述更系统、全面和具体

   （二）由于《塔林手册》2.0版的“封闭性”和倾向性，其网络主权观在框架结构、具体内容上存在不足

   （三）《塔林手册》2.0版网络主权观的可接受性、适应性和可操作性有待观察

  四 结语

 附录 重要国际性文件中的网络主权*

  1.2003年联合国信息社会世界峰会通过的《日内瓦原则宣言》*

  2.2005年信息社会世界峰会（WSIS）突尼斯阶段会议在2005年11月18日举行的第八次全体会议上通过了上述文件（WSIS-05/TUNIS/DOC/7号文件*）——即《突尼斯议程》*：

  3.中俄等国2011年提出并于2015年重新修订的《信息安全国际行为准则》*

  4.2011年11月2日伦敦网络空间国际会议主席声明*

  5.2012年伦敦进程布达佩斯会议*

  6.2013年6月联合国信息安全政府专家组（简称UN GGE）在一份一致通过的重要报告*中指出：

  7.2013年版的《关于可适用于网络战的国际法的塔林手册》（简称《塔林手册》）

  8.2013年首尔会议达成了《旨在维护网络空间开放与安全的首尔框架及承诺》*

  9.2015年联合国信息安全政府专家组报告*指出

  10.2015年伦敦进程-海牙会议主席声明*

  11.2015年G20安塔利亚峰会公报*

  12.2016年G7关于网络空间原则和行动的声明*

  13.2016年金砖国家领导人《果阿宣言》

  14.2017年“塔林手册2.0版”Tallinn Mannual 2.0 on the International Law Applicable to Cyber Operation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7.">*

  15.2012年以来联合国大会和人权理事会，有关网络人权的几项重要决议

  小结

 总序一

 作者简介

 总序二

在网络空间所涉及的诸多问题中，网络主权无疑是有着特殊重要性和复杂性的一个问题。正如国家主权原则是现代国际秩序和国际法的基石，网络主权原则也将是网络空间国际秩序和国际法的基石。谁能够掌握网络主权问题的话语权和主导权，谁就能够在网络空间秩序构建和规则博弈中占据“制高点”。从这一意义上说，当前国际上的网络主权之争也就是网络领域的主导权之争。网络主权是中国关于网络空间全球治理和网络空间国际规则的核心主张之一。有鉴于此，加强对我国倡导的网络主权观的理论研究，进而藉此澄清实践中的相关争议问题，已成为学界同仁不可回避的历史使命。本书作为国内第一本关于网络主权问题的学术著作，由国内12位网络空间治理领域的知名专家合作完成，从法学、国际关系（国际政治）、公共政策等不同学科和视角，对网络主权所涉及的法理、政策及实践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